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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播:萨顶顶──用自己的声音解读世界 我的音乐创作

musiXboy 发布于 2012-04-18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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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2第二届数字音频大赛研讨会,现场同步直播讲座实况。



2012 第二届数字音频大赛研讨会 由上海音乐学院主办,midifan 作为独家媒体支持将直播所有重要讲座(所有直播讲座主题和时间请在这里查阅,你可以看到全部直播的内容),并在大赛结束后一周放出部分现场精彩视频。



本场直播将于4月18日晚上18:30开始,20:00结束,由萨顶顶带来《用自己的声音解读世界——我的音乐创作》主题讲座。直播过程中请每过10分钟手动刷新本页,你也可以到 @midifan 的新浪微博 关注直播。

萨顶顶上台,安栋老师今天作为搭档对萨顶顶进行访谈,安栋老师说之后会有问答时间,请大家不要问八卦和帅锅之类的问题,要专注于音乐、创作和歌唱。结果萨顶顶一上来,安栋老师就问萨顶顶服饰搭配和哪里买衣服的问题,呃。。。



萨顶顶说到自己的一段经历,有一次去录音,看到一个合成器,问录音师老师这是什么,说是病毒。然后萨顶顶就开始觉得这个音色好牛逼,跟其它设备都不同。然后自己就开始觉得之后喜欢跟硬件打交道。

萨顶顶:对一个演员来说,走穴是光荣的,可以在近距离跟关注交流,在学校里你没这个机会。虽然我人在学校,但一直在社会上游走演出。结果发现很多场所都不是很高级,一二三线很多不一样的地方,于是走穴走着的,发现银行存款比同学多了很多。

萨顶顶:但我想换一个歌唱,别人却不让我换歌。于是我想起来之前病毒合成器的那个事,就想能不能有机会换一换环境。当时我找了很多北京的音乐家,我想唱我自己的东西,比如可以是电子、民乐、交响乐,我想怎么唱就怎么唱。

萨顶顶:音乐不是音符、节奏,是一种意识流,一种宗教,给我们留下了很长的思考。有些乐评人纠结我制作音乐的方法,我不想讨论,这只是方法,不重要,重要的是音乐传递出来的意识流。有人说我故意玩神秘,我觉得音乐本来就是抽象的,就连作曲家在做音乐的时候只是有一种基调,不是说我一定要一直哭着弹琴就表现出哭。他大脑中有很多场景,今天当他需要做一首悲伤的音乐,他就拿出来做,就是了。

萨顶顶:有一些技巧,是在前人的基础上发展来的。到某个地方,和弦怎么写,观众就会感觉豁然开朗。最好是学习各种派系,综合运用。“尾随不是觉悟的方法”,这是我几年前很叛逆的时候说过的。

萨顶顶:我真的认为音乐不仅仅是一个东西,一个艺术,只有音乐具备这个,电影都达到不了,它不够抽象,只有音乐这么抽象的抓不住摸不着的东西,才能让大家去追随它,信仰它。

安栋:对音乐要有一个动力,一个膜拜的感觉,这样你才会努力。要以自己的意志为中心来做音乐,比较自我,这是一个人的特性,而非共性。

安栋:在被很多音乐人拒绝之后,你是怎么做音乐的?

萨顶顶:我找了一个大学生,回忆起来想是最不开心的一段时光。他没起床的时候,我就去敲门,然后他女朋友就出来开门……他是我一个朋友介绍的。我当时听了所有地下圈的音乐,帮括左小祖咒,我储备够了,就准备做自己的音乐,已经有想法要做什么样的东西,于是就想去找一个音乐学院的学生帮我做。

萨顶顶:然后我就在他们家旁边租了个房子,因为我想做东西,每天都想交流。然后就开始做专辑《万物生》,我想到一个旋律就去找他编,做个A段。又想出一个旋律再编,接到后面就是B段,第一首歌《陀螺泥》就是这么拼出来的。

萨顶顶:我经常是写出一个谱子,交给乐手之后,跟他说“你能不按这个来吗?”,我要他将我谱子的旋律听得滚瓜烂熟,然后按照这个即兴发挥,不能完全照着谱子来演奏。

萨顶顶:不要见到老师,或老师跟你说话,就说“我不知道”“我不懂”“你给我讲讲”,你要自己去揣摩,去尝试,去理解,这是大家面对音乐的一个美德。

萨顶顶:我去带着自己的7个demo找美国一个做管弦乐的制作人,见面时候给他听完,他说你这个已经做完了吗不是?我说NO,张力不够,而且希望节奏的律动能回归古典,那种被时代记住的音乐,保守一点,我想学到和声上的提高,看他怎么做配唱。

萨顶顶:他说了我第一张专辑的缺点,都说到点子上了,都是我每天做恶梦的内容。后来我就确定就是他了,后面再约了三个制作人我也不想见了。我们就开始做新专辑了,他之前还在英国买了很多中国民乐乐器,各种研究。

萨顶顶:我们不能将美国那种唱片工业很发达的法案拿到我们这边。美国人的音乐版权可以一天不保护,但我要唱安栋老师写的歌,我必须要征得安栋的同意,还要给安栋老师钱,我付的钱甚至比安栋老师原始拿的钱还多。但我们现在的唱片工业达不到那个程度,所以不能照搬。

萨顶顶:制作人突然就来了,但我歌词还没写好,他却说非叫我晚上就写,第二天就拿来录。一个人被逼上梁山,潜力就被发上来了,我就真的一晚上写,第二天录,晚上再写新的,第二天再录。

安栋:没错,我们的学生都是玩够了,最后一天再交。

萨顶顶:我感觉之前我唱的太不淡定了,太浮躁了,可能因为太年轻。第一张专辑感觉是鸽子在啪啪的飞,第二张感觉是大雁在缓慢的飞,马上要出的第三张希望能让大家感觉是一个伸开翅膀一动不动的平稳的飞。

下面是问答时间。

问:我对《万物生》的风格印象很深,其中用了藏文和中文演唱,感觉上有何不同?

萨顶顶:听过的人都会感觉到差异,韵律上中文和梵文就不同。还有一个重点,不要只关注表象,梵文的100个字我念了40万遍,梵文的100个字已经进入到我的骨髓。但高晓松可能只念过3遍,这是完全不一样的。

问:第三张专辑什么时候出来?

萨顶顶:我自己个人做制作人、作词、作曲,独立制作,五月底应该就跟大家见面了。

萨顶顶:有人问我如果草案真的颁布你会怎么做?我也表示我反对它了,但即使它颁布了,我还是要做,因为我太爱音乐了。

结束,谢谢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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